何仙姑降妖受难记

话说何仙姑一心修道,开辟石室于衡山独居清修,每日观日出日落,听山风鸟鸣,纳天地山川于胸,不知不觉百年时光匆匆已逝。

玄女知晓她专心一志,刻苦勤修,故亲身降临此处,授她大道;本地的山神土地见她全神贯注,修持极勤,也对她仰慕推崇之极,自发为其长年护法。

山中无岁月,寒尽不知年——百年时光并未在何仙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,一如往昔青春靓丽,容颜绝美,而她的心性也毫无岁月的沧桑感,隐隐合乎天道自然不老不朽的真意。

这天仙姑结了晚课,出了洞府游玩赏月,独自立身于山巅青石上。望着遥在天边的高月,感受着来自大地尽头的山风,天地之博大印于心口之方寸间。仙姑顿时又有所得,飘飘乎如遗世独立,羽化而登仙。

然而就在何仙姑沉浸在道境中体会飞升的意境时,山后忽然传来一阵怪异的风响,顿时天昏地暗,月色无光。仙姑向山后观望,虽不见异常之景,却隐隐识得一阵黑气贯通天地,料是又有妖怪于山野间出没。

仙姑担忧山中妖物袭害山下百姓,故唤来土地询问此间原因。土地答曰近日里来了个能幻化成人身的妖怪,在山下害了许多人,而且那妖怪神通广大,没有人能制服得了它。

何仙姑遂问土地为何不告知自己一同降妖除魔,土地答是小仙小神们不愿打扰仙姑的清修,打算再过些日报向天庭,请天兵下界除妖。

这番话语便令仙姑面色不愉,轻声呵责土地不该为了不打扰自己而枉顾山下百姓安危,并阐述起自己的修行理念来。

“我等修道之人,当养得一腔浩气,行事坦荡洒脱,不畏艰难险阻,如此才能攀登仙路,最终得见大道。若是因一些小事偏离了大道,不但令苍生受难,也会让自己心境蒙尘,道心有暇修为又岂能精进?快,带我去寻那妖怪,待我降妖除魔,亦可为汝等拔除道心之难。”

仙姑一席话讲得是掷地有声,大道真音听在土地耳中是振聋发聩,土地于是不敢再有任何推脱,立时驾起云朵,引领仙姑去山下村镇寻那妖魔。

不多时二仙便到了一家庄园,何仙姑施展望气术打量那庄园,只看它上空腾起的黑气就知道此地已被那妖怪霸占。

仙姑拔出宝剑并向着庄园降下彩云,后方土地连嘱咐她多加小心,仙姑只应声晓得就从云头一跃而下,轻飘飘地落在院中。

土地自知不是那妖怪对手,忙驾着云远离了庄园。她也不知何仙姑究竟有多少本事,但心道她既然是玄女看好的仙子,料想必有惊天动地的神通法宝傍身,不是自己这等小仙小神可比,于是也就不再为她担忧。

另一边何仙姑于山中苦修百年,逐渐临近大道真谛,已感到羽化飞升之期渐进,心中不觉开始小觑天下英杰,更遑论小小一只山中妖魔。

她循着妖气来到窗前,点破窗户纸向屋中窥探,只见一名大户模样的男人正在桌前喝酒吃肉,那人袒开锦衣的衣襟露出一身横肉,虽是人形面上却有妖气萦绕。

仙姑识破此人乃妖物所变化,又感知到偌大的宅邸中却再无生气,心中恨其害人性命,于是她立时推门而入,趁其不备挥剑便砍。

不料那妖怪见机甚快,一闪身避过剑光,张口就向何仙姑喷出一阵腥臭黑烟,仙姑不愿被此等秽物沾身,足尖一点便过窗而出,飞入云端。

那妖怪迈着大步追出门来,一边腾起恶风追赶一边向着云头的仙姑喝叫:“美人从哪来啊?陪咱一块喝酒快活吧!”

仙姑清修多年,几时受过此等轻薄,顿时大怒。待到飞至闪电,遂掣剑直取妖人心尖,妖人拔出佩刀架住,刀来剑往,剑去刀迎,不多时已战了数十回合。

妖人见仙姑容颜清丽,以为能以武艺取胜,然而仙姑虽不精通剑术,但大道殊途同归,剑锋舞动间便有一番令妖人头晕目眩的玄奥意境在其间。她一身仙力更让每一挑每一刺都势大力沉,打得妖人慌手慌脚,数十回合下来败相已露。

这妖怪暗道不妙,连卖了个破绽,等仙姑挺剑刺来便转身对着她的面门喷出一口黑烟。

仙姑未曾防备,被黑烟里挟着落向地面,她只觉得一股腥味直往七窍内钻去,顿时脑袋晕晕沉沉,灵台也陷入蒙昧之中。

那妖怪哈哈大笑,驾起恶风从半空中拦腰抱住仙姑的香软玉体,扛在肩上就向着庄园飞去,口中放出阵阵歌声,足见其心头得意。

回到庄园房中,妖怪将仙姑放到大床之上,自己先除了一身衣物,露出满身横肉和两腿间摇晃的粗大骚根,随后笑容满面地区剥仙姑的衣服。

仙姑已浑身酸软无力,那阵诡异的黑烟也不知是什么妖术,只让她浑身燥热难耐且心魔丛生,失了超然物外的清雅绝尘,坠入红尘化为待人采摘的花蕾。

何仙姑心中暗暗后悔,她修道百年只专注感悟大道,却在术法之用上毫无建树。每日参天地以知造化,修金丹以求飞升,却不通与妖魔争斗之法。如今争一时之勇却落入妖物的魔爪中,已是悔之晚矣。

妖怪将何仙姑一身衣裙尽数剥下,连肚兜亵衣也尽数除下,没多时就将她扒了个精光。仙姑早已服气辟谷,周身内外皆无一丝污秽,反而萦绕着沁人心脾的香气。

妖怪嗅着那套衣裙便心中欲火大起,立刻扑倒床上,抱紧了仙姑的玉体,再张开腥臭的大嘴,伸出一条肥厚的舌头细细舔舐起来。

这妖怪没少祸害人间的女子,也曾与妖姬鬼女风流过,但却从未把玩过天上的仙子,只觉得仙姑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比美玉更秀丽,比珍馐更美味。

这妖怪的涎水中也泛着黑气,一落在仙姑雪白的肌肤上就争先恐后地向着她的体内钻去,侵袭着她的心神,还好她仙体已有几分火候,不是这等妖气可侵入的,若非让黑烟入了七窍也不会受制于人。

“怎么样美人,咱的舌技掌功厉害吗?有没有让你意乱情迷啊?”

“区区下贱妖物,竟敢亵渎本仙,你可知你这般作为已是犯了死罪!还不速速给本仙解毒,若你诚信悔改,或许本仙可以饶你一命!”

“美人口气好大啊,照你这么说,咱现在是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。若是能让仙子从了我,咱不但性命无忧,还可与仙子结成伴侣每日享福,岂不美哉?”

妖怪听得仙姑声色俱厉的呵斥却无半点惧色,毕竟她如今除了那张小嘴外可是一根手指都动不了,他心道若是连这样的美人都不敢下手,自己也就白混那么多年了。

只是见自己用涎水放出的“腐生乱神黑魔气”收效甚微,只怕难以像对付平常女子那般收了仙姑,妖怪两眼也骨碌碌地转了起来,很快心中便生出了主意。

他拎起桌上的酒壶,往口中灌入一大口烈酒,就托起仙姑的下巴,将酒液灌入她的口中。烈酒中已混入妖怪的魔气,一灌入仙姑腹中就凶厉地侵蚀向各处。

被妖怪灌下几大口烈酒后,何仙姑虽仍对他怒目而视,但雪白的肌肤上已浮现片片殷红,檀口微张,不自觉地吐出阵阵湿热的喘息。

“我劝你不要自误……你若不能悬崖勒马,到了清算的时候……自有杀劫降临,一世修为就毁于……一旦啊!”

“嘿嘿美人,咱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,哪怕有什么杀劫也要等咱们二人享完福啊。”

妖怪抓过仙姑胸前的一只硕乳,泛着殷红的雪白硕乳活像一只巨大的水蜜桃,已是口水直流的妖怪立刻张开大口咬了上去,入口果然顺滑可口,汁水饱满。

他一边雨露均沾地享用着仙姑的一对蜜桃,一边将粗糙的大手向下游移,大手划过曲线惊心动魄的纤腰,缓缓地流进私密的山谷中。

山谷仿佛经历了一场暴雨,已是泥泞不堪,手指掰开粉嫩的花瓣还有露珠下滴,紧窄的幽径也在春水的滋润下开出了一条虽曲折但畅通的水路。

妖怪心中大喜,知晓仙姑已着了自己的道,他这腐生乱神黑魔气刚猛时可腐生机蚀骨肉,一阵烟气扫过方圆百里寸草不生。阴柔时可迷心智乱神魂,女子若是中了此招,也就只能在床笫之间任妖物鱼肉。

而且这魔气更阴毒的是,若是长期被其灌入穴窍内,扩散于经脉魂魄中,饶是神通广大的天仙,不多时也得意乱情迷,化为妖物胯下的淫娃。

妖怪轻车熟路地扯过何仙姑的玉腿和腰肢,将她摆成侧卧的姿势,而他自己则紧贴于仙姑身后,一只手把玩着她的蜜桃,另一只手将她的大腿托起。

两腿大分,仙姑的下身已经没有任何防备,但妖怪的阳物却早已准备就绪,黑红色的阳根在湿润的春穴上磨得亮堂堂。

“你快快停手,莫要在执迷不悟……修行之路何其漫长,怎能为一时之欢愉而……啊!”

妖怪根本未将仙姑的劝诫纳入耳中,只顾随心所欲,感到胯下阳物已忍无可忍,遂将其狠狠刺入仙姑穴中。仙姑的体内时刻涤荡着仙灵之气,肮脏的妖物一旦与她交合不仅能用这绝艳的肉体满足淫欲,还能在仙灵之气的滋润下修为大增。

虽然心中不知缘由,但肉身已是明晓了此中妙处,妖怪再也没有任何顾虑,不住地挺腰向着仙姑的风流穴攻伐而去。

肉与肉摩擦,灵与灵运转,妖怪扭过仙姑的脖子一边贪婪地品尝着她的唇舌,一边将带着魔气的涎水渡进她腹中,与此同时阳物也在冲撞间释放出丝丝魔气缠进仙姑体内。

而仙姑体内的仙灵气则随着交合自然而然地流入了妖怪的体内,令他愈战愈勇,在大力交合中肉体的碰撞声即便站在屋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
何仙姑道心坚如金铁,纯如冰雪,绝非一道妖术就可污染,但是肉身却没这等抗力,在魔气的侵蚀下已经逐渐开始溃败。

经过约莫一刻钟的狂热交合,她浑身的经络已有七八成被魔气侵入,魔气流动的地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燥热,燥热汇集到心口与下体,令她的身体疯狂地渴望着男人。

妖怪此前习得一门床上鏖战之法,故而生猛异常,几有金枪不倒之勇。在侧卧着将仙姑攻得口中娇叫连连,下身春潮不断后,就乘着兴起不断翻转体位。

妖怪时而从正面攻入仙姑体内,在一番猛攻后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精汁灌入她体内;时而用起野兽交配的原始姿态,让高傲的仙姑跪在胯下任由自己在后方操弄;时而将全身酸软无力的仙姑按在身下,毫不留情地对快要失神的仙子宣泄兽欲;时而让仙姑跨坐在自己身上,握着她的纤腰套弄自己的阳物……

仙姑的纤腰玉背,藕臂素手,秀腿美足,还有朱唇贝齿,都已被妖怪尝了个遍。凶悍的阳具也在仙姑的秘密花园里不断“松土翻地”和“播种浇灌”,将其开垦成了播满种子的私田。

妖怪深谙房中术,一番交手早已将仙姑穴中的弱点摸了个门清,阳物随意左突右冲就能弄得她娇喘连连,春穴潮水不止,已是溃不成军。

这也难怪,经过一整晚的鏖战,尤其是精汁的重重灌溉,已经让妖怪的魔气完全渗入了何仙姑的奇经八脉之中,将纯净无垢的仙灵气变成了被雄性气息一点就燃的热油。

而被污染的灵气每次在仙姑体内运转一个周天时,她对雄性的渴望就会增进一分,刚开始还能对妖怪呵斥教导的仙姑似乎已经成了任由妖怪操弄,再也离不开阳物的淫娃。

不过这仅仅代表她肉身的沦陷,修道百余年的何仙姑直至此时仍旧保守着内心的一点晴明,已知无法凭肉身反抗这妖物的术法,她反倒冷静下来,参悟思索着脱身之法。

为何明明道心已经修炼到坚如金铁且纯如冰雪,却一沾阴秽妖术就堕入红尘,身心陷入蒙昧呢?何仙姑对此感到十分不解。

往日不断精修打磨的道心似乎并不能让她真的出尘脱俗,不能打破人与仙之间的界限,仍旧有着凡尘女子淫欲的根性,既然如此那这百年修道岂不全是空中楼阁?

何仙姑细细思索,因肉身堕落而令心智受到侵蚀,亦是说灵肉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联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。

难怪有人说修道之人如苦海泛舟,肉身为舟灵为客,舟船倾覆客亦亡,即便是可元神出窍神游太虚的仙人也依旧追求金刚不坏的躯壳。既然被他人死死拿捏住肉身,那么自己也就只是任其玩弄的笼中鸟了。

只是对于凡俗和寻常修士来说如此,对于仙却不该这样,都说天仙跳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,追求仙道之人又岂能为区区肉身所缚,不得大超脱大自由?

“万物原初时,混沌未分,生灵未生。后盘古开天辟地,升者为天,沉者为地,清者为天,浊者为地。天为干,地为坤,穷极天之道则纯阳不朽。”

何仙姑已然明悟自己的修道真谛,顿时再无任何迷惘,她心中默念道法真言,一点真灵忽地绽放万丈光芒,从眉心直入云霄之上。

仙姑元神破空而去,此时朝阳正巧从天边升起,得道元神超脱肉身桎梏,变得前所未有的纯粹强大,在云霞的簇拥下颇有白日飞升的感觉。

印证了心中所想,修为更进一步的何仙姑又飞回到庄园之中,此时的她已不骄不躁,不羞不恼。即便那妖怪已经让她的肉身遍布浊液,模样宛若娼妓般淫荡,也动摇不了她的心神分毫。

而此时发觉何仙姑元神出窍降于院外的妖怪顿感不妙,慌忙卷起一阵黑风,趁乱向远处逃窜。

当然他不止是想逃窜,还悄然使了奸计,在黑风中混入了他的魔气。这魔气只要从九窍钻入即可污染仙人,若是能将对方的元神里住效果便会更惊人。

妖怪已经畅想着用妖术将误入黑风的仙姑元神拿下,从此仙姑身心皆落入他掌中,堂堂仙子却要终身侍奉于他的景象。

然而还不待他奔出一里地,身后忽然霹雳炸响,一道凌厉的剑光后发先至地略过了他的下身,妖怪的两腿刹那间便从脚踝处被齐齐截断。

这妖物跌落到地面,滚得灰头土脸,一回头就见到何仙姑的元神已来到近前。

周身绽放的金光不但令她显得宝相庄严,还可驱除种种邪魔外道之术。

此时仙姑才明晓,原来明悟大道则神通自现,金光一展则百邪不侵,自此再也不惧与妖魔斗法,便剑指妖怪,打算降妖除魔。

那妖怪已知无力抵抗,连忙纳头叩拜,声色俱哀,口中求饶不断,言称认罪伏法。

仙姑毕竟心性仁慈,见此妖有心悔改,也欲效仿大仙收服度化妖物的念头,故而止了杀心。

“我先前便告诉你,修行一路何其漫长,不该为贪图一时淫乐而坏了修行。

今后你若安分守己,心向正途,将来前途不可限量,否则必将身死道消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
何仙姑言罢便驾云离了此处,得了何仙姑的宽恕与教诲,那妖怪忙伏地叩谢,口中感恩不断。

仙姑一转云头回庄园取了肉身,重归清修生活。

明悟大道真谛后,她只需度去肉身桎梏,不日即可飞升。念想至此仙姑便觉意豁神清,体悟修行之大极乐,此般快意更胜房中淫乐千百倍,故而修有所成者必不会留恋凡俗情欲,一心求仙者入淤泥亦不染纤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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